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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杭州城——之若初见(完整版)

作者:一米阳光 发布时间:2012-02-09 20:06:19
新杭州城-----只若初见

 


2010年。
命中注定似的来到了杭城,对于这座城市的第一印象,身体直接做出了反应——不适应。不仅仅是心里,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从脚底油然而生的冲到了头顶。九月的杭州,依然是比较热,人道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期待在这样一个传说中的美城中遇到一些有所期盼的事,对于我来说,连杭州也是新的,像一个花姑娘一样。
身着一件淡粉衬衫,穿着奇膝的中裤。脚踏一双暴露率极高的凉鞋,带着身后黑漆漆的旅行箱,历经千辛万苦,我,终于正式登陆了杭城。为什么要说正式?那就要倒退到八月的杭州说起了。
由于自身生性属于甚为懒惰型,所以在早期的时候,一直没有走出过XX市。对于这件事,一直都感到比较自卑,说穿了,就是连我自己都鄙视我自己没见过世面。偶然的机会下,参加了中学生天地举办的一个写手大赛,全名叫:“第二届中学生天地十佳校园新锐写手赛”,至今任然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段珍贵的夏日岁月,相信到死了也会记得。在新锐里面,很幸运的结识了一大帮子年龄各异,性格各异的朋友。老实说,他们的文章我都没有认真仔细看过几篇,不过,活跃的文学青年们,我深深地佩服着他们,叶森,乌龟,宁小西,根,江独韵,红楼,XXX......他们个性鲜明,他们有一种独特的朝气,而我认为,这是一种可贵的“精神”。作为一个“奔二”,而且即将“奔三”的“老人”来说,能够认识他们,我是灰常荣幸,呵呵,至于什么是中学生天地?那是一本杂志,编辑部的大本营就在杭州,其余的和主题无关,就不摆了。
当时,我和另外两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组成了一个颇有影响力的团队,名字就叫“三剑客”。不要笑,在高中时期,我们三个人就经常厮混在一起,一个临风,一个英俊,呵呵,都是帅哥,尤其是英俊哥,酷似那个“半边天”的女主持人,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单独去了解一下。我们一起搞过文学社,一起成立过兰雪轩,还一起成立了九九书友XX市营销部,成员一共三名。
后来的后来,文学社搞了个招收新人的活动之后就郁郁而终了;至于兰雪轩,我至今仍未见到那神秘的六位队员;唯独只有九九书友会的那一块,销售额累计突破10000元,嘿嘿,算是小有成就了。扯远了,回到大赛。
“三剑客”毫无悬念的杀入了复赛,之后要去参加一个“研讨会”,放出风来说,曹文轩要来,夏烈哥哥也要来,举办地点就在杭州,八月的杭城。
尽管那天我们提前很早出发了,不过由于英俊兄认知水平出现障碍,逻辑思维紊乱。我们迟到了,风尘仆仆的杀到会场一看,啊呀~~人不是一般的多,因为大家在网上已经聊的很欢了,所以一见面都直接互相揣测那个人是谁谁谁,那个人又是某某某,场面挺热闹的。我十分紧张,小的时候一紧张就会哭,后来情况好了一点,不过在这么多新朋友的面前怎么也放不开。至今只对逗号长得啥样略有印象,以及夏烈哥哥手上那一团黑黑的东东,曹文轩放了我们集体鸽子云云。
晚上就随便找了家网吧通宵过夜,即经济又实惠,从那以后,每次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第一时间要干的不是找旅馆,却是找网吧。很不巧,恰逢舟曲哀悼日,全国停止一切娱乐活动。丰富的夜生活过了零点才正式开始。晚上根本就没睡,天一亮就精神奕奕的赶往会合地点。
一个人在大街上晃荡的时候,一个声音阴测测地凑了上来,我一看是个中年妇女。
“小朋友,帮帮忙吧。”中年妇女一脸可怜的看着我说,“我们买票回家,缺了三块钱,你能不能借我一点?”
我顿时手一紧,不是我没有乐于助人的美德,我知道这钱借出去了就等于给她了,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小孩,也是一副可怜的样子,手里还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茶叶蛋,想了想三块钱也不多,就满足了她。
妇女一接过钱,马上面露难色的说:“我说了是十三块钱......”
纯洁,善良,好心,兼有那么一点正义感的我,在杭州的处女游,舟曲的哀悼日第二天,被骗了。
很快,临风兄带着他女朋友汪悦赶了过来,汪悦我也认识,一个很乖很小巧很文静的女生,不过和七分熟牛排一样,不怎么熟。昨天连夜赶过来的。没有问他们两昨晚逛街逛得怎么样,我把刚才的事一说,临风笑着露出来两颗标志性的虎牙,讽刺了我一顿,再一次郁闷。


回去,乘的是“黑车”,期间由于种种不堪回首的原因,加上我也犯了一个意识形态上的严重失误,我们不得不上了黑车。车子里到处弥漫着淡淡的汽油味,随便往哪看,都有一些被火烧过的痕迹,让人怀疑这辆车是不是去过了车祸现场。等了很久,车上的人仍然没满,车子不给开,而肚子里早就闹起了无产阶级革命,无奈,看了眼远处相互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我默默地将目光移向了窗外。
一切的一切都慢慢改变了,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拾起中间的一段,回忆一幕幕幕的回放,我在手机上留下一键明光,追寻着,那突然断了的徜徉。
认识临风比较突然,莫名其妙的就认识了这么一个传奇人物,后来一起来到了杭州,小学三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不管是学习还是鬼混,身边中有一个他,绝对的铁哥们了。
去他家蹭过N次饭,具体数目数不清了,去多了,也就习惯了。

19XX年,小学四年级开始学,历史上最重要的三个人相遇了,我,临风,严骏。那天刚报完名,两个男生就找上了了我。“你好,我叫严骏,从XX小学来的,交个朋友吧.....”后来他说些什么我就记得了。
我手足无措,说:“我叫多阳。”“我叫临风。”旁边一个剔超短头的小子说........
三个人一拍即合。严峻这个很有特点,才思敏捷。不过体质不太好,据说小的时候经常感冒,挂盐水跟吃饭一样:临风这家伙,也不一般,幼儿园就跳级了,日。所以才有了三巨头的相聚。后来高考,他填了杭州的工大,两个人又走到了一起。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看过的书不计其数。曾经一度十分喜欢那个九把刀,一个台湾的作家,见到我动不动就说九把刀怎么这么好,怎么这么棒,可惜,我对杀手不太感兴趣。我更好奇,他爸他妈这么多说是教理科的老教师了,联合出产了一个在文学方面颇有潜力的人物,不会这样也可以隐性遗传吧。
后来,据小道消息说,连汪悦也紧跟着到了杭州。兄弟,佳人相聚。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三个人意气风发的来到了著名旅游景区湘家荡,和古代桃园三结义一样,从湘家荡走了一圈回来,三个人就称兄道弟了,全名:湘家荡三结义,我二哥,严峻是大哥,临风三弟。
这一年,也是风云变幻的一年,镇上最大的小学在一夜之间吞并了其余几所小学,我的身边一下子添加了很多NB的同学,也就是在这一年,我遇到了女四号;也就是在这一年,女三号也悄然的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坐了很久很久,“黑车”终于还是挪动着他的身体,把我带离了八月的杭州,回到九月的杭州。
刚刚报到结束,经过千辛万苦才找到了自己的寝室,推开门一看,眼睛豁然一亮。相信在不少的文学著作中,很多人都会读到过类似的片段:大学寝室是如何如何的差强人意,大学寝室是如何如何的让人憋气,不过在我看来,X工的住宿条件还是可以打优秀分的,相比之下,高中的寝室完全就是难民营!一个狭窄的空间,居然硬生生可以挤进八个人,八个人一起下床,你在想自由移动,那是件比较困难的事。
寝室里总共五个人,毫无疑问的都是五条光棍,一个来自东北,一个来自湖北,其余的都是浙江人。湖北的小伙,了不起,学武术的,听说练得还是咏春,那个的确很犀利,逢人就想打,这么躲都躲不掉;东北的汉子,是我们伟大的蒙古少数民族的同胞,身材果断比较壮硕。可以说是五湖四海,齐聚一堂了。
我的专业是属于理工科类的。
不知一个人向我问过这样一个问题:你们班女生有几个?嗯——男女比例2:1.不要说数量很可观,有几个质量还非同一般。不过依照我们这些小男生羞涩的性格,还没来得及有心思下嘴,都被高一届的男人泡走了。呵呵。
迎新晚会非常的HIGH,表演也可以称得上非常的专业,男女主持人刚说完,居然还有英文即使翻译。
大学,就是NB。

新杭州城,我在图书馆的十二楼眺望,安静的杭城,朦朦胧胧的远景,淅淅沥沥的春雨,清清楚楚地带着三毛似的忧伤,三月头的杭城,今天是惊蛰,女三号如约从轻柔的雨帘中走来,就像戴望舒《雨巷》中那位丁香姑娘一样,虽然没有油纸伞,不过胜在有细雨相伴,在江南的杭城,春雨的确很美。
正如我之前所说的,女三号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的专属世界之中,像春天里温暖的旭日一样,令人有一种清新的感觉,三毛说:人生何处不相逢。个人感觉说的十分的有道理,而下一句“相逢何必曾相识”,这应该是人生只如初见所指的感觉吧。
其实人生何尝不是无意间的相逢,再相逢。而每一次的相逢又何尝不是一次初见。如果允许的话,我又是多么的希望重新认识你。
在新杭州城,女三号,女一号都不约而同的空降般的来到了杭城,得到这个消息,我灰常的震惊。
开学已经几个月了,寝室里德四个哥们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但还是像大部分新生一样,除了解决个人自身矛盾以外,其他事都是倾巢而动,简直就是连体婴儿了。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秋的末尾,也许是那些树都长得太精贵了,冷空气一来,树叶就像是衣服一样,脱光光了,江南典型的气候。同时,寝室的五个人都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学校规定,新生统一不能带电脑,而且联网也不给连,完全就是赶尽杀绝,无力,无奈加上无线的无聊。
缓缓地翻过身,看了一眼手机,嗯?一条短信。挺熟悉的号码,不过没想起来是谁。打开可看了一眼,我精神瞬间抖擞,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重新又看了一遍。
“我操,我小学同学也来杭州了,今天就要来X!”
靠门边睡的龙兄阴阳怪气的问了一句:“男的女的?”
我嘿嘿一笑,“嘿嘿,你说呢?”说完,不管其他人怎么反应,迅速下床,稍稍整理一下出门了。
“哎呀,怎么回事啊?”佳宁哥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叫住了我。
“去图书馆!”我大吼一声。
“漂不漂亮?”
“她只是来借书——”我答非所问。
短信是女三号的,他们问我漂不漂亮?其实这是一个比较难回答的问题,毕竟我也是属于羞涩形的。况且这些文字人家日后都要看到,现在怎么说都是不科学的。是可谓,进亦忧,退亦忧。然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如果不太漂亮,又怎么会跑的比兔子还快。92分吧,一般都给这份,满分一百。
女三号名叫XXX相信认识的人也猜的出来,在小学吞并事件之后,这样一个人物横空出世,之后在种种重大事件中都有很活跃的身影,人家大队长,三条杠杠的时候,我还只是一根红杠杠的小队长,无线自卑,无线望洋兴叹。
还好有个女二号跟她不相上下,心里也就稍稍平衡了,但还是有不小的郁结,怎么说咱们也是堂堂男子汉,在早期发展阶段,就受到了女生极其残酷而且长期的压迫。悲愤,哎,也怪男生太爱玩了,说得好听一点,就是与世无争。
有一天,不知道是哪个班的班主任要出一期黑板报,在这要说明一下,当时的我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人物,那位老师收到风声,就找我磋商了一下,周末出一期黑板报,一看名单,啊呀~~女三号,女二号赫然在目,由于之前已经合作过很多次了,我当然也没有多少异议,周末的工作氛围灰常棒。“这里是不是要粗一点,应该要更好看一点。”女二号问。
“嗯,好吧,试试。”我说,女二号拿着尺开始改动,我往后退了几步看效果。其实也没看出什么好不好,不过样子还是要做的。
突然发现,身边一双眼睛正盯着我。女三号。
“干嘛?”
“你知道怎么才算是一个成功的人?”她盯着我问。
我愣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一脸的茫然。
“成功的人都一定要做三件事,看一本好书,创一份事业,还有——”她突然神秘的笑了笑,看着我不说了。
前两点我灰常认同。“还有什么。”我问。
“生一个孩子。”
“哈哈哈。”我把它当笑话听了。
她突然表情一肃,没有再看我:“你就是太没主见了。"

 

现在想想,心中都会不由得冒出一连串冷汗。当时我还在念小学,正是极其活泼开朗的年纪。作为一个极其温和的人,个人一向这么认为,在大学心理测试温和度系99分的奇人,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么一个深层次的问题,向来都是那样的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睡觉几乎不做梦,从来都没有仔细内视过自己。
从现在的角度看来,我也不好对过去的自己妄加什么,同样也不好对过去的他人多加度量。我一直相信,如果世上真的存在另一个我的话,那就是过去的自己,而成长就是像女三号一样不断地学会思考。

早冬的杭城,温度还没有完全降下来,临近傍晚的时候,经过一阵东张西望,我终于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笑吟吟的迎了上来。
“呵呵,你也到杭州了?”我说。
“是啊,报了X媒,在那边,很近的。”她用手朝X媒的方向指了一下。其实我早就听说了。
“你骑车来的?”我指着她推的自行车问。
“是啊,像同学借的。呵呵。”她笑了笑。
我大窘,日,上来就说没营养的话。心里迅速搜刮了一下能用的词汇。
“我带你四处逛逛吧。”然后慢慢组织语言。
“好啊。”我们就开始往里走。
走着走着,突然想到她来的目的,心中一喜:“走,我带你去看看X工的图书馆!”
在我们这片,X工的图书馆赫然就耸立在校门口,第一次看到就被吓了一跳,喔嚎,高级宾馆?不过再看看里面进进出出的人,就感觉绝非宾馆那么简单。十二层!进去一看,日,图书馆。印象最深刻的一点就是,到处都有沙发,累了往上面一趟,绝对的安逸,就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

 

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是一个特单纯的人,单纯到甚至都懒得去思考什么事是需要我去完成的,而这一份单纯的前期,其实可以称得上一个字“傻”。
我之所以会写这本新杭州城——至若初见,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我想,我不想让能够回忆起来的精彩的回忆,仅仅只能是回荡在我的脑海,成为我的独家记忆。按时间顺序来说,我先后遇到了女一号,女二号,女三号,至于先前提到的女四号,我一直都感到十分的后悔。
临风,英俊为一组;文霄,阿诚等人为一组;龙兄,佳宁哥为一组......一组组没有交集的朋友,像电影重放一样,转身,微笑着在我的脑海若隐若现,有时候半夜醒来,突然会十分惧怕黑夜,其实也可以说是惧怕时间。
时间把所有的人都雕的完全不同了。有的人雕的非常漂亮,有的人雕的非常成功,而有的人雕的很平常,也有不少人被雕坏了。所以我时常怀念从前的我。
陪着女三号乘电梯开往十二楼,看着她的背影,我突然有了一种错乱的感觉。
人生或许也就是一部电梯,我在一层层的经历每一个阶段,而中途又有很多不同的人加了进来。从这些人中要找到一个能够陪我一起乘上顶层的,又是多么的困难。那顶层意味着什么,我不去想;我只是想,每一个阶段,我都应该做些什么,而不是毫无作为的到达顶层。
静静地看着女三号,我在观察,不过不敢多看,呵呵,希望她没有发觉吧,也许,她发现了也说不定,只是没有说,那就继续看吧。很少这么仔细的观察过一位异性,为什么说很少。在模糊的记忆之中,我也曾这么认真的观察过两个女孩。
就像所有的故事开头一样,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我读幼儿园的时候,就已经混得不错了,到哪都吃得开。六岁的时候就敢一个人上下学,呵呵,牛吧。平常没事就会和一群小伙伴们一起打弹珠,往往一把弹珠就能打上个一下午,然后回家洗手吃饭,可以说是打弹珠娱乐社团吧。在我们经常进行社团活动的泥地旁边,就有两幢很8错的房子。一家没人,一家有人,没人的那家为了躲债,不久前全家连夜跑路了,所有人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印象中那个百发百中,抛物线练到极致的初中哥哥就突然消失了,至于他之后去了哪里,不关心。
另外一家,住了一个绝对十分漂亮的女孩,不要试图怀疑我的眼光。我们打弹珠的时候,她而然也会下楼看看,像一只蝴蝶一样,轻飘飘的飘到比我们高的楼梯台阶上(露天的)居高临下看着我们,不过哥哥们不鸟她继续打得火热。
我输光了,垂头丧气的坐在一边看,她笑着跑了过来。
“哎,你们这个怎么玩呀?”她问。
我看了她一眼,第一印象是,她穿得很怪异,到现在才知道一种叫“公主服”的可以略微形容一下,不过没那些童话书里的那么夸张。皮肤很白,和其他幼儿园的小朋友不一样,穿的很香港的感觉,发型也不是一般小姑娘可以比的,女一号倒是有的一拼......一下子对她很有好感,因为她的双眼很像两颗黑葡萄,而且我最喜欢吃葡萄了。
后来她也经常和我们一起玩,不过每次都只是在一边看着,笑着指着我们各种怪异的姿势。生活亦是十分的惬意,直到她搬家离开了。
之后的每次放学路过,我都会走上楼梯去看看,透过纱窗往里望空无一人的房间,渐渐地我明白了,她不是去旅游,是真的离开了。至今只记得她的名字很美,姓什么,都怪自己当时才疏学浅,她在泥地上写了好多遍,愣是没记下来,

只记得有个紫字,又貌似有个妍,像生命中不小心路过的一只兔子一样,仅仅一个照面,就躲到草丛当中去了。
就叫她紫妍吧,谁知道呢?也许多年之后我会重新认识了她,只是至若初见了而已。一个爱笑的女孩。
另外一个名字叫常薇,我的第一任同桌,而且是女同桌,可悲的是,我对这位女孩现在完全没有了印象,在此也对她表示深深地歉意,唯一一次仔细瞧她的时候,也只是因为一场意外。她并没有紫妍那么令人印象深刻,也没长得多么的惊世骇俗,一张脸总是安安静静地,不怎么说话。
一天,上课的时候,教室里突然响起了淅淅沥沥漏水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马上站了起来:“老师,常薇她尿尿了。”

一点点的青春,一点点地走开,一点点流浪起来;一朵朵的鲜花,一朵朵地盛开,一朵朵飘散很快;
我在记忆的回廊,等待着一剪初阳,铃响,一扇扇的门推开,涌出一群回家的孩子;
我期待遇见从前的你,你的目光。

 

和女三号从X工的图书馆回来,外面仍旧下着绵绵的细雨,给人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的感觉,也许......或许这就是真正的江南吧。和她走在一起,我时时刻刻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人生何处不相逢,在阔别了多年之后,许多人又命中注定一样的聚到了一起。
可是如今的如今,很多人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在他们身上很难再找到这一种感觉了。
一次,去阿诚家玩,意外的看到了一张很古老的照片,照片的表面已经脏得不能再脏了,不过上面的一行淡金色的大号字还能依稀的分辨出来:xx年xx班留念,表明这是一张幼儿园的留念,很惭愧,我的那张早就消散在历史的烟尘之中了。
看着上面一个个认识,亦或是认识但没有认出来的朋友,看着他们绝对百分之百稚气的面容,我想无论是谁都会莞尔一笑,在某个暖洋洋的夏午,一群小朋友在老师的带领之下,熙熙攘攘的排好队,坐好的坐好,半蹲的半蹲,然后,一二三!一切的一切都停留在那个暖洋洋的夏日午后。

 

说实话,阿诚是个很不错的兄弟,早在床开裆裤的时候,我们两个就厮混在了一起,好得不能再好了。直到现在每次放假回家,两个人都会不约而同地相互发短信:“快快,NBA了”,毫无疑问铁哥们了。阿诚有个哥哥,比我高了一届,叫文潇,一个极其自律的人。
当我们放假的时候,他在做作业,当我们闭关赶作业的时候,他的小说就在校刊上连载了。在当时,是一件极其NB的事,当然,能不能吸引个把个小妹妹,这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不过,我想,应该,还是有的吧。
至今还记得他的两万字大作《东游记》,小弟曾经有幸一览。具体的剧情,在现在看来已经老套的不能再老套了,不外乎是师徒四人好好地走着,然后邂逅了怪兽一只,怪兽哇嘎嘎的说了一大通废话之后,就很轻松地被大师兄咔嚓掉了,然后预知后情如何,请看下回分解,毫无剧情可言,就这么一部“旷世巨著”,居然还在校刊上连载了,可见小学生的校园精神文化娱乐生活是多么的匮乏了。
文潇有一个很拉风的储蓄罐,是用一个标准的雪碧瓶自制的,每次去,它都静静地摆在书桌上,全身碧绿透明,一眼就能看到里面高高的一堆硬币,纸币,据个人目测,绝对不少于三十块,巨款啊。
“里面有多少钱啊?”我羡慕的摇了摇瓶子,里面稀里哗啦的,十分动听。
“三十七块五毛。”
我顿时哑炮了,再想想我一天五毛的津贴,要想达到这个高度,真的是痴心妄想了。
后来,文潇的储蓄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辆做工精美,外壳华丽,处处闪耀着火焰的光芒,内置超强动力马达,四轮驱动,有奥迪公司出产的四驱车。名字叫什么已经忘了,反正是《四驱兄弟》中小烈哥哥使得那辆,欢迎补充。不得不说《四驱兄弟》的影响力的确很大,很快,不管到哪,都会莫名其妙的听到有人喊:“冲啊——三角箭——”然后一辆四驱车子辣子啦的开过,在不远处翻车了,这就是一般的大路货了。
现在想想,当时能够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爱车,是一件多么幸福以及潇洒的事,每一个都是专家,一看到车都能够直接喊出名字,啊看那时XXX的XXXX。

我的第一辆四驱车就叫“黄色闪电》(自封的)。阿诚的是旋风冲锋,小豪的。礼丰的是魔鬼司令,最新推出的,牛B啊。相对大豆哥的,跟我一样同样是杂牌子,由于全身雪白,人送字号”白斩鸡“。还有一位比较特殊的“张良”,小的时候,相信很多人都看过《铁甲小宝》。里面的蟑螂恶霸就是他的称号了,他的车是藤吉的急速斧头。和文潇他们一起玩的时候,所有人都不会主动提到他,作为小时候曾经一起玩过,而且玩的还很好的伙伴,每次遇到他,都不知道怎么处理,打招呼?不打招呼,还是目光平淡的走过吧,就像陌生人一样。其实,三毛说的对,人生何处不相逢,又有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但一旦遇到曾经都不愿提及的人,看着他家的方向,是那么近,却又是那么远,或许只如初见真的没那么简单,再怎么格式化重装系统也不行了。

《四驱兄弟》的势头很猛,很快就发展到人手一辆,甚至于人手几辆的形势。如果当时你说你没有四驱车,你都不好意思出门我说。再看看现在的一帮零零后的,玩四驱车的还能有多少?这或许都只是我们的独家记忆了吧。
样片,四驱车,《恐龙战队》,小霸王.......哪一样不在我们的有效心灵中留下了一道道清晰地痕迹。诚然,这一切也如此快的消散了,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曾经令我们是那么的着迷,天亮了再去寻找,就怎么也找不到了。
背靠着夕阳,我淡然的看着不远处三个修理四驱车的小小身影,夕阳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了一圈金黄色的轮廓。
“到底是哪里坏了?”
“用我的车试试你的电池。”
“应该是马达吧...........”
“你还有没有润滑油...........”
暮色降临,身影渐渐淡去。
 
老实说,当初决定买黄色闪电的时候,可是小了很大的决心的。手头一直很紧的我最后不得不和文潇密谋干了一票大的。卖铁!!事件很简单,就是捡铁——换钱——买车。
不知道从哪里高了两块大吸铁石,是那种广播机喇叭里的,特大。用绳子一系,就是我们的生产工具了。接着就一人一根顶着个烈日拉着吸铁石遛街了,完全的自动化生产,往往一圈走下来,收获颇为可观。
不过这样来得慢,又耗时间,质量又不高,于是我们又想到了切割厂,电线厂。
当时,一斤铁才买个几毛钱,一斤铜丝,铝丝可就指老大价钱了,几块!哇嘎嘎,流口水了。铁很好说,隔着个大门,把吸铁石往里一抛,然后叮的一声,拉回来就是一个沉甸甸的大螺帽。铜丝铝丝就不那么好办了,磁铁不管用,但是看着那些铝线啊铜丝啊有心有不甘。
那就是买车的希望啊。
小心的看了一下四周,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两个人蹭蹭几下爬过高围墙,成功登陆电线厂,为所欲为,满载而归。
其实那就是一个废弃的广播站,这样的买卖我和文潇也仅仅合作了一次,最后分了钱就金盆洗手了。
当然,我也如愿得到了我的黄色闪电,从来都没有一件事这么真心的付出过,组装的过程异常小心,从此以后我也是有车的人了,我也可以牛B哄哄的拿出我的爱车对着人家说:
看!这是我的黄色闪电(回音缭绕)。
后来由于搬家,黄色闪电神秘失踪了,当时买了这么一个奢侈品,不敢告诉父母,黄色闪电就一直藏在床底下,再后来的后来,悠悠球泛滥了起来,也就没怎么关心过他了。当然我的车不止一辆。毕竟四驱车当时也算是成功人士的一种象征了吧...............

 

不得不承认,文潇和阿诚是一对非常要好的兄弟,像《四驱兄弟》里面的星马烈和星马豪,文潇成绩很优秀,人也很稳重,像小烈;不用说,另外一个像小豪了。很多人都这么说,而我,从幼儿园开始到小学都没有得到过一张奖状。
阿诚有一张“好儿童”的奖状,十分NB,上了高中都还见他挂在吃饭的正墙上,不知道他出于什么情节,或许是懒得拿下来了吧。再看文潇,只要去过他家灶头间的,无不印象深刻,眼睛一亮,啊呀,满满的一墙,像瓷砖一样铺满了整个墙面,后来到他家,再一次为此感慨的时候,文潇潇洒的一笑:
“其实后来也拿了不少,懒得贴了,就都放在抽屉了。”日。
主要是当时对那玩意儿也没什么追求。
回想幼儿园上课的时候,想得有点远哈,老师一提问,就有好多同学抢着回答,其实就是为了黑板一角的小红花积分而已。真不知道幼儿园老师用这招都欺骗了多少纯洁的童男童女。而且每个班都会出现一两个刷小红花的人。绝不给别人留任何机会,上课气氛异常活跃。
早操跳的是欢乐蹦蹦跳,表示一下,特猥琐。当然,这是以我目前的眼光来看的,音乐一起,有老师带头这么一跳,绝对有眼镜哥哥主持欢乐蹦蹦跳的现场直播的感觉。
娱乐设施极其一般,滑滑梯,跷跷板,滚筒三大件,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能乐此不疲的玩上;两年,果然是年少无知啊。
最痛苦的就是睡觉了。绝对不可能一人一床。二十世纪末的乡村幼儿园能有一个安静的午睡房就可以感谢党的领导政策英明了。就是在一个没有空调的小房间,N个人睡一张大床,像晒咸鱼一样,要求排成一整排,睡下去之后,就没有多少活动空间了。明确表示很窄巴,而且睡得姿势也很有讲究,为了防止讲话,老师是绝对不允许头挨着头睡的情况发生的,也就引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头脚交叉着睡!可以想象午睡的时候,头往左一偏,立刻会有一股浓郁的香味,再往右一偏,又是一股奇香,如果保持木乃伊的姿势朝天睡,两股气体在脸部正中央汇合,凝聚,威力更是非同一般。
所以每次睡觉都要先适应一阵子,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次你左右两边的脚又会是谁的,又会混合出怎么样的气体。强烈建议幼儿园每人发一个防毒面具,呵呵。正因为这样,有的时候两个人为了抢一个床头尾都会大大出手,当然,虽然是小孩,幼儿园也是不会允许男女同床的。
不过多年之后,我就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原来幼儿园的厕所是男女同厕!不知道我在不知不觉中占了多少人的便宜,呵呵~~~~

 

我一直这样认为一个人的世界有多大,心才会有多大,只是有一天,随着你的心的成长,这一片天地再也容不下你的时候。我们才会发现世界上还存在另一番的广阔天地,小的时候,家的周围就是我的天地,后来长大了,所亲身经历过的地方再远也不过是去了江苏,Happy了几天,所以即使是年龄差不多,心的成熟度也是有很大差别的。
当然这都是我主观臆断啦。
我胆子很大,早在幼儿园的时候我就经常跟着我爷爷半夜出动去夹泥鳅,我爷爷,在我们这都叫爷爷叫牙牙,是一个参加过抗美援朝的军人。具体的他也没怎么跟我说,只知道他是炮兵,拿过军功章的,嘿嘿,牛吧。我当时整个暑假都跟我爷爷一起过,就住在一片田地间的一个机部里,虽然没有什么小桥流水人家那么婉约派的秀丽风景,不过在我印象中风景也是不赖的,一个最重要的指标,就是机部的旁边有一个小湖,每到夏日炎炎的夜晚,湖面上就会有一群群的萤火虫缓缓的闪烁着。夏日的前夜,加上漫天的繁星,微风的夜晚,如镜一般的湖面,映照着点点幽光,我很遗憾我曾错过了多少次如此美丽的时刻。但我也很庆幸,我拥有过这样的时光。老少俩静静的纳凉,慢慢的,水沟里的萤火虫

也飞了起来,拿蒲扇拍下几只跑回去放在蚊帐里,这就是我的人造星空了。早上醒来,蚊帐里就能闻到萤火虫那种独特的臭鼻的味道。
半夜,爷爷推醒了我,我迅速的起床,穿上已经准备好的雨鞋,带着装备出发了。我们是去夹泥鳅,初夏的夜,新稻初种,四面都是青蛙的叫声,叫得跟打仗一样,尤其是在半夜子时的时候,整片田里的青蛙一起叫,我担保你没见过这么好大的声势。
爷爷在前面为我开路,他走的是很标准的军人步,霍霍霍的,一步步都很有威势,加上一个大号的电筒,完全就所有无敌了,一般发现个泥鳅,都挨不过五秒中的,泥鳅都很呆的,敌不动我不动,所以他们永远都是被动的,那就只有被抓的悲惨命运了。而遇到蛇就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候了,最常见的是一种叫火赤炼的,长的够粗也够长,也有很多花纹,总之用来吓小妹妹的视觉效果是很不错的。
只见爷爷一步抢前,抬脚瞄准蛇头迅速一踩,同时铁钳一夹蛇颈,用力一扭,战斗多半就结束了,过一伙儿,等蛇死的差不多了,挥臂一甩,一个抛物线甩到边上的马路上,继续前进。
往往第二天早上就能看到几条蛇是没有一条完整的,被车压的那个叫惨不忍睹啊,什么都被压出来的。
经过这件事,侧面的可以反映出我是一个胆子很大的人。不过胆子再大,并不意味着什么事都敢去做。我也又害怕和不敢做的事。
第一个要指出的就是“表白”。美剧《超人前传》都放了N年了,男主角还在纠结于怎么向人家女孩子表白,可以看见,向人表白是一件多么艰巨而艰难的任务还是等我有1mol的勇气再说吧。
第二点,我怕黑,小的时候,我是纯粹的怕黑,怕的是静态的黑。后来,我怕的动态的黑,盯着黑夜看,好像那些黑可以流动一样。我怕黑夜能够引起我思考的恶魔。
第三~~~说来惭愧,我怕打针,记得小时候经常要打疫苗,那一天就会感到特别的非常的压抑难过。往往要拖到傍晚,护士阿姨要下班的时候,我才不得不出现在医院,主要是打针在我脑海里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了。

一次是抽血,有个人叫的跟杀猪一样,吓得我马上排到了队伍的后面。一次是治感冒,一阵惨绝人寰的哭叫之后,护士抱出了一个光着白白屁股的男孩,我想他一定很难受。往往打针的时候,护士阿姨还会满带笑容的说:“不痛的,就像蚂蚁叮一下,你看人家小姑娘都已经打好了,你怎么就这么胆小......”日,蚂蚁咬一口有这么痛的么,你还要扎两针?每次打完针,我都莫名的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


就是在这样一个疼痛岁月中,女一号出现了。
女一号,不是常薇,也不是紫妍,女一号就是女一号,像登陆诺曼底一样,抢滩登陆在众人面前。
今天是2011年的3月14日,美丽的白色情人节,而在世界的一方,很多人还在承受着灾难的痛苦。如果是放在以前,我是想都没想过的,那是因为我的天地,我的世界还太过狭窄;而两个人的相遇,看似偶然,却是必然。很多年后,我还是会想,如果当初我没遇到女一号,女二号,女三号,我的人生又会是怎么样;或者是,我还会遇到她们,以某些其他的方式;又或者是我会遇到另外一个女一号,女二号,女三号......直到女n号。
现在我不想了,其实生活就是那么奇妙,一个人的身边位置本来就那么多,一个人的离开,就会有另一个人补上空位,之后你和这个人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而突然有一天离开很久的人又回来了,这个人带来一种只若初见的感觉。
说实话,女一号很漂亮,虽然我没有仔细看过,但我敢毫不脸红的说,从幼儿园开始她都可以位列班花一位,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她读幼儿园的时候,我读幼儿园;她念小学的时候,我刚好也念小学;她读初中的时候,我也读初中;她读高中的时候,我正好也读高中。或许你会认为这是一句大废话,但是如果我告诉你,这十几年的学生生活,她都离我不出方圆五百米,我很震惊,而现在她又来到了杭城,我有很充足的理由怀疑,难道这就是缘分?呵呵,开玩笑,我们只是朋友啦,像概率论里讲的那样,我们的交集是那么的小,不是平行线,也不是什么同心圆,而是两个世界,偶尔互相串一下门而已。
那时候她还没有搬家,就在我家附近。到现在还记得她妈妈是医生,也长得很漂亮,那时候我第一次感觉到,医院,不再是那么的阴森恐怖,在丁桂飘香的季节,医院的桂花香老远都可以闻到。
曾经的昏暗路灯下,曾今的我有那么几次故意路过女一号的家,走到窗下,满满的放轻脚步,哼一首儿歌,然后趁窗户还没有打开之前,拔腿就跑,美丽的夜~~~~

虽然这样,之后我们的交集还是很少,仅有的记忆也只有那么几次。
随着长大,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变得越来越内向了,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在成长的岁月中,见过我哭的人不下两位数,我面子很薄,老是一紧张就哭,遇到个美女也总想着绕道而走,尤其是我认识的,可惜的是和女二号的回忆之中,快乐的回忆不多,不快乐的倒有几个。
女一号有个特点,就是她的眉毛,不算浓,也不算淡,但就是这样一双眉,深邃,无时无刻不让人感觉到一股压抑性的英气逼人,也就是这样一双眉,让她与别人变得多么的与众不同。高中的时候,女一号上台表演了一场热辣的舞蹈,将晚会的气氛成功的调动起来的那一刻,我有一种只若初见的感觉,一种不了解,虽然离自己不远,但是依旧一别数年的感觉。
曾经的曾经,女一号和同桌开玩笑,故意将一杯水泼到了我身上(我坐在前面),我惊怒的回头——一切的一切都定格在那一张笑脸上,然后慢慢淡去。
只若初见,我将过去的你收做独家记忆收藏在岁月的深处,只待他尘封已久的时候再去打开,满满的去翻阅,去回忆,然后一个人傻笑。

后来,还记得女一号托我寄过一封信,说起这件事我就惭愧,希望她看到了不要找我算账。我看信封,是寄给路小飞的,陆小飞这个人我也认识,算是不错的朋友了,就答应了她,后来回家一想,不对啊,她家下面就是一个邮局,她为什么不自己寄呢?恩~~~有猫腻。
于是乎,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小心翼翼的破去信封,这也怪她封的不好,我很轻松的就拿出了里面那张薄薄的纸。
偷看别人的信是一件让人十分兴奋的事,因为从小党就教育我们,偷看别人的信是犯法的行为。不过只是只有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的,那看的也就无法阻挡了。我们大队里有一个房间,是专门用来堆放信件的,你要取信,你就得亲自去翻去找,找到了直接拿,根本没人管。所以,哪天闲来无事的时候,随便个拿上几封,然后回家偷偷地品鉴一下,别提有多开心了。至今还记得个别信得主人,像亚超哥哥啊,佳红姐姐啊,许余浩啊,郎佳俊......(不要打,不要打,虽然我是故意的),而且看完就地销毁,所以你们当初没收到信,纯属正常。
印象中女一号的信写得很短,内容嘛——也没出人所料,两个人都是有那么点意思,尤其是其中有句话尤为经典:现在我们要搞好学习。其他云云的也就记不大清楚了。毕竟做贼都是要心虚的,当时紧张兴奋得不得了,谁还会记那么多。
事后我很后悔看了这封信,别误会,不是过期的忏悔,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
和女四号一起回家,刚刚一起参加了临风的n周年诞辰聚会,回来正好顺路,也就结伴一起回了。
记得女四号打扮的很细致动人,小小年纪就有一种小女人的感觉,当然是那种的小鸟依人,尤其是鞋子,穿得很新潮,将一个人活泼的气质完美的凸现了出来。
就这样一路跟她聊着,突然她看这我问:“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怎么样?”
我当时就懵了,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女一号信里的那句话。
就装B装深沉的说了句:“我们现在是搞学习的时候........”
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机会,就这样由于我装B,成为了过去式。到现在我都感觉那句话特傻,多难得的机会啊~~~~

 

或许这就是因果循环吧,如果当初我没有看那封信的话,我也绝对不会说出那样的话,如果当初我没有说出那样的话,我的生活轨迹也就不会走现在这个方向,也就不会有现在和女三号一起漫步在校园细雨之中。所以我得出一个结论,

这一切都要怪当初写信的那两个人,你们不写,我也不会去看啊——哎(不要打)。
提到信,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高中的时候和女三号通了将近半年的信。为什么要写信呢?原因有两个:突然很喜欢那纸质的感觉;第二个原因嘛,是因为我的手机被没收了,为了不至于和外界失去联系,我毅然选择了写信这一种传承了千年的通讯方式。
女三号的字很有特点,笔画粗,表面又强劲有力,迅猛又不失美感。看她的信,总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相比之下,亚超的字就有点惨不忍睹了,为了避免受到人身攻击,关于这一点,不展开多方面的讨论。
对于我来说,写信是一件痛苦又痛苦上加了点快乐的事,不仅要绞尽脑汁的想一些自己认为不太枯燥的内容,有时候还要提防着点老师。因为写信,就像大便一样,感觉来的时候怎么挡也挡不住。所以往往都是上面一本教科书,书下面随时都垫着一张信纸,趁值班老师走神的时候,偷偷写上几笔,搞得像敌军特工秘密情报员一样。我一直搞不懂,班主任老马收了我的手机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写信这种事都要严防死守。当然沦陷的人不在少数,不只我一个。
一次,球套哥哥的MP4在讲台底下已经偷电偷了三节课了,眼看着即将迎来革命的胜利,不想老马杀到,安稳的坐在讲台边,开始宣布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突然,老马顿了一下,好像感应到了什么,拉开讲台下的门一看,一个MP4安稳的躺在那儿。
后果可想而知,大家都是那个阶段过来的,MP4里是些什么,也就不用我多说了,总之案况极其惨烈。老马是信仰伊斯兰教的,是典型的回族同胞。说不上有什么不好就是有点太坚持原则了,光高一就跟我会晤了不下三次,商讨一些未来的发展局势。后来的后来,听说他生日,他老婆送了他一辆车,呵呵,幸福的小男人。

 

在信里面,我感觉我化身成了另外一个人,平常话不多的我,却能够在一些文字交流的界面话很多,这一点从侧面可以证明后来的我,其实越来越胆小了。什么出头的事,总想着会有出头鸟的。这一点很不好,试想你不出头,人家怎么知道你很优秀呢?你不优秀,怎么能骗到小姑娘呢?所以我把自己诊断为一鸣惊人型,只要在叫那一声之前不被人提前掐死就好。
女三号很文静,嗯,或许有点不恰当,那就拆开来看。我所说的文,是因为她很喜欢看书,具体看了多少,就不得而知了,很多时候看到她都是一副平静的样子,一脸的素妆。用许嵩的那首歌,就叫素颜。同时女三号又是一个很活泼的人,也不太恰当,那就用活跃吧。不怕说出来被打被可怖的眼神盯,就她那身高,居然学着女二号去打篮球。我看不到中国女篮的未来,就像我看不到男足的未来一样,而且和她们一起切磋的时候,难免就有点畏首畏尾,放不开,光放水。你说,万一,那个,嗯,一不小心,是要负责任的~~再有一点就是一起K歌的时候,我极度害怕,不会唱啊!次次坐冷板凳。相反的女三号和一群姐妹就显得游刃有余了,一个下午唱下来,愣是什么事都没有的感觉,还去逛街。日,

有的时候,女的的确比男的会玩。以前和女三号谈过理想,或许那些事也够不成什么理想,只能说是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后来我明白了,有的事也只是想想而已,不一定非要去做的。当然要是做了就更好了。看着面前平静的她,我才知道,以前的事做的有多傻。
我送过花,送过贺卡,送过土制的“慰问品”祝她早日恢复健康,甚至还做过一张砖头厚的贺卡准备送给她。后来想起来,心底狂汗。日,你小子说得好听一点,这是在关心朋友;说得难听一点,这就是赤果果的意图不轨啊~~所幸当时她没说什么,欣然接受了,真不知道当年幼稚的我给我留下了多少幼稚遗产。

毕业了,我们谈过未来将会是怎么样的。
在信里,我说过有一天要骑车去宁波看看海的,现在,呵呵,我连宁波在那都还不知道。
这是一种悲哀。
就像是一个小孩,把理想埋了起来,有一天兴匆匆的再去挖起来看看,却怎么也找不到当初埋盒子的地方了,然后一个人独自生气。
在九把刀的《后青春的诗》里,主人公和朋友们把理想埋了起来,末了还一起在埋理想的地方撒了泡尿,以一种调侃的方式讽刺了当初的理想,这一点太极端了,我不喜欢。像《让青春继续》第五季里说的那样,人不是植物,不能在记忆的土壤里成长。当你发现一件事你做的是多么的幼稚的时候,也恰恰证明了我们的成长。转身,挥手告别理想,因为我们无时无刻都在偏离预定的轨道。
不明白,女三号为什么老师戴着耳机,和临风一样,不管走到哪里,都是那么一种孤单的感觉,在雨中,这一中孤单尤为的明显。或许这是他们保持宁静的手段吧。
从此以后,我也将我的理想埋起来。挖个坑,埋起来,再填上土。看着那一个个隆起的小土包,心里默默超度一句:
再见了,我的理想。
再见了,你们的理想。
(我相信我们的未来是美好的)。

 

雨一直下,音乐一直悠悠的放,心也慢慢的慵懒了起来,懒洋洋的写上那么几句自认为很不错的句子,呵呵,生活远没有以前那么轰轰烈烈了,我还是那个从前单纯的单纯的我,快乐永远多过忧伤。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我才能学会像女三号那样的思考。说话总是太有跳跃性了,没有顾忌他人的感受,就像《只若初见》一样,如果你有很多地方看不懂,或者是捋不清,那也正常。因为我感觉自己本来就有点不正常。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很悲哀的是,我是个很少做梦的人。
“只若初见》里没有女主角,不过你硬要说有,那么明显的事,你感觉哪个是就是那个喽~~
一直以来,在我的老妈嘴里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
说是有一个女孩子一直在等我,我很是震惊。我自问平时都非常洁身自好的,怎么会有这么个好事?呵呵,一定是开玩笑,毕竟老妈总是和我开玩笑,不是说十几年前曾经动过要打掉我的念头,就是说当年老一辈的人分成两派,一起研讨该不该生下我的问题,每次都说的我心惊胆颤的,不过还好,我健在。
不可能,我对老妈说。
老妈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说,当时你才两三岁,一个小姐姐要从你手里拿花生吃,你上去吧唧就是一口要在人家手背上,你还记不记得?
我汗,这种事记得才有鬼呢,呵呵,不知道有没有留下疤,如果有不知道是什么形状的。不过有一点十分重要。
“那她现在在哪?”我问。
“四川。”老妈说。
我大松了一口气,四川——老妈居然把我拐到那么远的地方,还留下了这么个一段风流韵事。
小时候的我长得特别瘦,这就造成了一双眼睛非常的炯炯有神,有照片为证。我很少拍照的,自从看了《赌神》,拍的就更少了,“明星”嘛,就是要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说到小时候的我......呵呵,就好像在说曾经的一个朋友一样,有几点是必不可少的,样片,卡片,小霸王,有教育意义的少儿片。
样片,对于80,90后前半期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如雷贯耳,一提起样片,所有人脑海里都会浮现出一张标准的四四方方的小厚纸片,有过一次想找几张出来怀旧一下,可惜,全部销声匿迹了。样片上画的图案也是五花八门,有七龙珠,变形金刚,西游记,葫芦娃等等等等,全部是当时最流行的具有教育意义的少儿巨片,无时无刻都不在告诉我们:邪不胜正,正义必胜的道理。像恐龙战队,光能使者,圣斗士等等等,往往先是坏人很强势,接着主角姿势一摆,大吼:燃烧吧,小宇宙;出来吧,修德落墨弓;呼叫麦克佐藤的力量。然后一顿暴击,坏人被打败,世界重新恢复了和平,这一点不得不说,某个群岛的土特产奥特曼表现的尤为出色,经久不衰。
卡片,我们当时流行的是水浒卡,没错,就是最最经典的那一款。记得有一个比我们大很多的李伟哥哥老是要和我们一起玩。那一种水浒卡很特别,得买一包统一小浣熊方便面才能出一张,所以每个人的产量都不怎么搞,而李伟哥哥却是可以一箱一箱的买,每次他都会有新人物卡在我们面前炫耀,等到集齐一套的时候,他特意叫我们所有人都去观摩了一下,羡慕~~
如果说你要问我水浒中XX的代号是XXX,我现在不一定回答的出来,但是换做当时的我,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答案,毕竟当初光研究这个了。
再有就是小霸王了,呵呵,怎么你也激动了。
细数小霸王的游戏,超级马里奥!!嗯,很多很多游戏玩家的启蒙游戏,我也不列外;
魂斗罗,曾经八十年代最流行的声音,你的明白?
任天堂热血系列,记得小学的时候每个周末最爽的就是和兄弟们文潇,阿诚,妞哥,豆哥一起轮流单挑热血篮球,互相狂殴一顿。
还有就是古巴战争,赤色要塞,无限命,抱起枪管炮筒只管往前冲,无所畏惧......
哎,都是小屁孩时期的美好回忆了。
现在,曾经的哥们都流行玩爱情,
看的都是有教育意义的小电影了。

刚和文潇通了电话,记得最后一次见他也是在年后,转眼又是一别数月。说实话,接到他电话比较意外,作为一个开裆裤级的哥们,能够亲自接到他的电话的机会也是不多的,平常都是在短信里聊的,有什么是如果上升到打电话聊的地步,我想这事一定非同一般。
文潇高考考得很不错,现在在武汉大学,人都说武大的樱花特别美,很想去看看。
“嗯,这里的樱花也开得差不多了,什么时候来武汉玩玩。”电话那头传来特别有磁性的声音。
“呵呵,这个暑假要去四川,说不定会路过武汉。”
“好啊。”
****************此处省略二百字。聊的不外乎就是我在杭州怎么怎么的,他在武汉怎么怎么的。真不明白两个大男人都能够聊这么多。也许平常记得太多了,一口气说出来,贼爽。
“你没事吧?”聊到一半,文潇突然话锋一转。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哦,那就好,擦,居然搞我兄弟......”文潇骂了一句。
我一听,感觉情况有点不对经,连忙问清楚了。原来他说的是那件事,貌似进展的有点不顺利。
我第一次比较正式的知道这件事也是在一年一度的“五国峰会”的时候。
这个“五国峰会”......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每年的大年三十,我,文潇,阿诚,豆哥,妞哥都会进行一次五人的聚会,年年如此,从不间断。会议时间一般都是吃过年夜饭之后到敲响新年钟声的时刻。所以我都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看春晚了,将近十年了吧~~呵呵。
2010年的五国峰会,文潇缺席了,这是史无前例的。就在大伙一起前往会议地点的路上,文潇突然说有事要离开一会儿,抱歉抱歉,你们先玩哈。
“哦~~~我们明白~~”几个人一起起哄,其实我们都知道他要干什么。
“嘿嘿。”文潇也没多解释什么,毕竟这么多年兄弟了,开裆裤都一起穿过了,哪还有什么事好隐瞒的。
“哎呀~~有女朋友了,就不要偶们啦~~”我调侃道。
“哈哈,就你会说,走啦~~”
所有人出人意料的没问没那个人是谁。
后来,四个人打牌打得实在无聊了,就打算看一会春晚,看到一个挫人变了两个魔术之后,四个人不约而同的感到更无聊了。
“我们去打桌球吧。”“同意”“同意”,提案得到了一致的同意,于是四个人倾巢而动。
正当四个人在半路上聊的正欢的时候,迎面缓缓的走来了两个身影。
路上都没都没怎么有人,我定睛一看。日,是文潇和女儿号。那一刹那,我都感觉有点恍惚,
就在2010年的新年夜晚,在一个这样一个平常却特殊的夜晚,一个我最好的哥们,一个我资历最深的朋友,淡淡的走在一起,走在大年三十安静的夜晚。


“怎么了,是不是......”我在电话里问了一句。
“啊,是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意思......”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小了下来,说了些不顺心的事。
我心里顿时一烦,但是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好安慰的话,毕竟那方面的事我也不太懂,我就直接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
“其实,有的是本来就很简单。这种事,该把握的就要去把握,也最考验一个人的耐性了,要学会去经营。时,空,最考验人了......”
我知道这些话说出去多半是废话了。
文潇也叹了口气:“我知道......”
两个人都觉得累了。或许是因为两个人的心已经不同调,这时候如果强纠缠在一起,只会更累,最好的办法,一起去干件新鲜的事,重新找回心率平行的感觉。这话我没对他说,因为这也只是我个人的见解。我不是情圣,所以我也只是站在一个菜鸟的立场上说的。
挂了电话,心中思绪莫名的汹涌了起来,该来的总会来的,一个人今后要面对的事还有很多,也许你能找到一个人和你一起面对。但更多的时候,我们需要一个人去面对。那天,工业大学有人自杀了,虽然是抑郁症,但仍然觉得万分可惜。似乎死,是一切事情最终点。不过,这个问题太沉重,不做多方面讨论,就像我害怕在黑夜中思考一样。
让我们回到那个大年三十的夜晚。
看到女二号从不远处缓缓走来,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有一种只若初见,人生何处不相逢的感觉。她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女二号了。但她还是她,多年不见,由一种坚强转变到了成熟体。
她一眼就认出了我,这让我很高兴:“唉~~老谢,你也在?”
“呵呵,其实有点猜到是你了。”我说,看我前面所写的,都知道这是一句谎话了,我也只是恍惚惊讶了一下,很快就淡定了,因为我觉得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追寻着记忆的河流溯流而上,在接近源头的那一段的彼岸始终都有那么一个身影,女二号。
请允许我用讲故事的方式重现这一段史实。
很久很久以前,香港回归 的那一年,九月一号,按照中国的传统,所有义务制教育下的学校都要开学了。带着一种惊喜,我迈进了中心小学,场面不是一般的热闹,所有见过的,没见过的同学都叽叽喳喳的聊着,闹得不可开交。
中途去了一趟厕所(后来才知道是女厕所),跑回来的时候,王老师正在介绍一位特殊的同学,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她,是一个短发的女孩子,长得很高,头发看上去很杂乱,不过好在不失美感。她就是女二号。
“好了,从今天起,她就是你们的班长了,好不好~~~”王老师对大家说。
“好~~”所有人异口同声的一致同意,这都要感谢幼儿园老师的教导有方啊,我怀疑当时到底有没有明白班长的意思,不曾想,这一个“好”字,我起码叫了六年。狂汗。
我最大的官才只到中队长,两条杠杠。女二号貌似一直连任少年先锋队大队长,嘿嘿,牛吧。
后来,我莫名其妙的被塞进了鼓号队,每次开学都要在所有人面前一边走,一边吹军号,结束后就到指挥台下等待命令。
在金色的朝阳照耀下,抬头,女二号迎着朝阳,站在指挥台上,念着一段悠扬......

 

后来的后来
这是一个很短的故事,故事里或多或少的提到了没写朋友,平时看电影的时候,我是很讨厌“几年后”这三个字的,但这一次,我会去想,多年后,曾今的那些稚气的面容还有木有,那个下雨的校园还有木有,那样淡淡的身影还有木有。
人生何处不相逢,每一次相逢,我都会有一种只若初见的感觉,请相信我,过去的自己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曾经的转身回望,曾经的雨中笑音,曾经的欢声笑语,都会消散在那一场只若初见。或许多年以后,你们也会看到不一样的我,谁知道呢,毕竟未来这么长。
后来,临风和汪悦无疾而终了,可惜。曾经的携手相依,至今还记得初时两人打招呼那羞涩样。只能感叹一声,爱情格式化太快,动不动就挂科了,想要修满学分,要经得起各种考验。
锐角的发展很不错,自从高考的那个夏天以来,一直都能看到他们活跃的身影,而我每次也都会去打上一瓶酱油,羡慕他们的独特个性,羡慕他们的独特朝气,羡慕他们的澎湃热情。和他们厮混在一起,我会不自觉地忽略他们其实比我小了不止一两岁,这样的感觉,根,有木有,瞳,有木有。哈哈哈。
女一号。女一号后来也搬家了,至此以后有过数面的交集,后来又在网上遇到了,一问,我*,居然也在杭州。不得不感慨一句,人生何处不相逢。想邀请她到X工来玩,字都打好了,后来一想,算了,要来的终究会来的,何必特意去邀请,便有删除了。祝这位美丽的骨灰级同学将来幸福吧。
阿诚,一个人去了丽水,妞哥也开始找起了工作,大豆哥,或许会继承家族产业吧,这样的话也不错哦,毕竟是垄断性行业了。年初的时候回来家一看,呵呵,已经被拆迁办夷为平地了,上面还种了不少的青菜,狂汗。女二号也只身去了海宁......罢了,也祝这位美丽的老同学将来幸福吧,要求不要太高,开心就好。
学期末回家,打球的时候遇到了隔壁家的建斌哥哥,这家伙,现在比我矮,但已经是个小孩子的爸爸了。日,小的时候,光脚一挑三踢足球,拿石头在台阶上打银河星间战争,一副牌,3,5都敢包4包所有的样片,都是这家伙的杰作。没想到多年不见,都是有妇之夫为人父的人物了,呵呵。回家的路上,还意外的遇到了女n号,小时候都像一个小男孩一样和我们一起玩,现在也越来越有向女人发展的趋势了。
女四号,偶然的一次聚会上遇到过,还带了一个灰常不错的男朋友,看到两个人亲昵的坐在一起,我恍然又回到了第一次去杭城的黑车之中,女四号也不再是从前的女四号了,或许当年的事也在她的世界中变得烟消云散了......老规矩,祝这位可爱的女童鞋幸福吧。每一个女孩都是上帝的精心创造,所以每一个幸运的男孩都要懂得去珍惜,爱护。
听老妈讲,最近剑斌和一群人把附近的一个小学砸了,被抓进了派出所。剑斌小的时候就傻,和他一起前后桌的时候,我拿着五毛问他:“这是什么?”他挠了挠头,说:“一块。”所以一直以来都缺乏民事行为能力,明显的,这事肯定有人在幕后操控。可是我也帮不了他,剑斌的傻是遗传自他母亲,他母亲那时候很担心,逢人就问:“剑斌会不会受人欺负啊,你们要帮帮他啊.....”
这世界——连傻子都有烦恼——但或许也只有剑斌,才会活得那么单纯快乐。
别误会,我不是羡慕,而是感慨。
很遗憾的告诉大家,《只若初见》不是什么爱情故事,也没有那么多曲折的剧情,而且到这也快要结尾了。不管你看得懂看不懂,不管你喜不喜欢,这些都是我的独家记忆。当然其中很多内容我都没写,不是没时间,只是要趁着这一股热情还没有消退的时候,把我的部分珍藏拿出来和大家分享一下。
在这我想说,你们看过的,就当没看过哈;里面提到的几位,你们看过的就当我没写过哈,我尤其害怕遭遇人身攻击,无论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当然,如果你笑过了,我会很高兴,但也请一笑而过;至于里面没提到的几位——等下一次见到你们,有感觉了兴许会再出一集,呵呵。

 

要结尾了,前面天马行空的想了那么多,的确需要休息一下。听说QQ空间里一直很流行一种叫点名的游戏,其实这也是一种很好的互娱互乐的方式,那么最后我也来自娱自乐一下,来一次超级大点名,希望被点到的人能够永远幸福快乐,阿门。

 

紫妍:很港的女孩。如果可以,想重新认识你。
常薇:实在很抱歉,哥们当时小,不懂事,还请见谅。
女一号:大姑娘了,男朋友不要经常换,我小道消息很灵的。
希望下一次见面的时候,能够重新认识新的你(不带们)。

 

洁:女N号,听说追你的人也不少哦,加油。
严骏:湘家荡三结义老大,什么时候带我们见见大嫂啊~~
女二号:好久不见,呵呵,我最近搬家了。
女四号:如果我现在后悔了,应该来不及了吧。
仇:你是唯一和班主任同性的人,还有,谢谢你的玻璃胶。
亚超:有木有在?铁哥们了,什么时候再去你家蹭饭。
还有初中的朋友们,非常高兴你们能够陪我走过一段难忘充满欢笑的路程,啥都不说了,永远的3(5)班!!

 

临风:没的说了,干什么都和你狼狈为奸,把兰兰定位聚会地点吧,哈哈哈。
英俊:貌似最近很是如鱼得水,祝你多多受文学女青年青睐。
叶森:很抱歉,我这个大哥当得不给力啊。
根:锐角元老级人物,你的文字很吸引人,不恭维,爱看。
逗号:学得多才能写得多,你不是最强的,但你可以像超级赛亚人一样变得更强。
江独韵:送你的诗收好,期待你的作品,独特的思考家。
步虚词终,乌龟:别潜太久了,群里需要你们来活跃气疯。
宁小西:老板,你准我一年的假期吧。
红楼:你还是那么的言辞犀利。
锐角的朋友们!我感觉,中国文学的未来就在锐角,毕竟我们有着庞大的后备力量。

 

文潇:说过很多遍了,开裆裤级的兄弟了,以后哥们跑路,就靠你了。
阿诚:CF不找你单挑了,你也抽点时间把个妹。以你的条件——so easy!
大豆哥:家里的装修不错,什么时候相亲啊。
妞哥:不要老是玩QQ游戏了,多出去晒晒太阳。
很久没有一起NBA了,有机会一定要聚聚,我请客!没商量!

 

佳宁哥:510的DOTA男,外柔内刚的东北汉子,哥们劝你一句,喜欢就要抓紧了!
重飞:学咏春的,我承认打不过你,不然早跟你翻脸了,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小男人。
龙飞:怎么有那么多女生打你电话啊,选一天开个新闻发布会解释解释。
慧杰格格:什么时候腰好了,一定要一起去跑步。
还有其他大学的童鞋,很高兴认识大家,希望今后大家能够相处融洽,更加了解对方。

 

高中同学,本来也想写几章的,想想这是个大集体,不可能单独的写几个代表,无论写哪一位,都要牵扯出一大堆的人和事。所以我就忍痛割爱了,各种关系错综复杂,没理顺之前,贸然不敢下笔。不过还是要扯出来壮一下声势。
谦哥:失败是成功他妈妈,加油啊。
军哥:舞伴很漂亮,下次聚会的时候带来给大家看看。
东哥:太帅了不是你的错,到处喊就是你的不对了。
姚泡:噶唱得不错;一舟:舞跳得不错;阿犯:未遂,想念你爽朗的笑;斌哥:第一次听你说“丁香花园”。
钟妈,灿灿,彭彭,曹曹,晓晓,大嫂,云:太美丽。还有谢谢你们对九九书友社的大力支持。
航仔:不要想太多,头会大的。
伟哥:我只信赖老牌子。
所有高中的童鞋们,很期待下一次聚会!

一个人静静地思考,我发现我是一个很富有的人,这是一种简单的快乐。一群群新老朋友们,在我的世界里都是那么的鲜活,但是我也只是他们其中的一份子,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只有默默的祝福一句,像我在《那时代》里说的那样,愿大家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再次感谢每个人,我只是历史的一个小点,能够遇到你们,是我的万分荣幸。
有的时候,真想回到多年前那个炎炎夏日,一起烧野米饭,一起笑;
有的时候,真想回到那个钓龙虾的暖日下午;
总有那么一个时候,真想回到平静的校园,安静的趴在课桌上睡一觉,听一遍《那些花儿》。
新杭州城......匆匆一场雨,送你到那里,白色的外衣;
              我怕来不及,我怕看不清,雨中的风景;
              淡淡的表情,明眸很分明,坏坏的脾气,偷偷地安静;
              匆匆一场雨,带走了天晴,蓝蓝的思绪;
              细雨的黄昏,朦胧的笑意,我怕太安静,我怕太美丽;
真想回到那个某人当面对我说“你这个人,就是太没主见了”的周末傍晚。也许这只是个梦,也许我永远也不会获得真正意义上的成功,为什么,因为我不会生孩子......如果这个梦我不醒,这梦肯定会很长,也许偶尔还会回到当初们开始的地方——回到故事的开端——回到冬日的杭城,一个傍晚,我很快就找到了X工的校门口,人不是很多,往里一望,一时间没有看到要找的身影,一个人正在东张西望的时候,前面悠悠的传来了一个声音:“嗨,找什么呢?我在这!”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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