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祧大观--第三届新锐写手评选征文
宗祧大观
Fm:章嘉倪
“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一种境界,而“众人皆浊我独清”就是一种称之为高尚的品质了。
于此模棱两可的社会中,有一个不可名状的东西在桎梏着我们,而永远被牵扯着,得不到安宁,只充斥着杌陧,我们的可笑加之社会的愚味,显得方枘圆凿,俨如于一圆孔中硬塞着棱角分明的长方体,却不知有什么意义,有何目的。摸爬滚打,珩磨般的圆滑,一个人的老于事故,必定与其之社会经验有着鱼水一家亲的深情厚谊了。
先哲隐人逸士的琦行而今也同当时的他们一样,一串谋都躲至深山里去了,不复出焉,遂无问津者。韩寒曾说自己是上海的块金子,而这块金子就不晓得是否为璞玉浑金了,但这样的金子的确是不多见,而其它顽劣的金子,瑜不掩瑕,就是想韬光养晦,也没那个本钱。因此广大读者在投资之时,先要掂量掂量,否则万本一利还算是幸运的,一个读者若输掉了眼光,也就赔光了他所有的资本。
顾盼自雄的人多的是车见车载,而顾影自怜的人也没有稍逊一辞筹,全部旗鼓相当。伪善的人多了,一脉相承,俨如打一娘胎里出来的,真是想见恨晚哪!伪善见伪善,两眼泪汪汪。人口一把密度减少,那形形色色的“人”也就都出来了。最让人为之枨触的,便是那些桀犬吠尧的人了,不知是应该为他们所谓的“忠诚”而觉至万分钦佩,还是我见犹哀。
巴金之逝,是璧还一个永逝而又永存真正的“人间”的一个不受瑕玷的灵魂。一个人的殂谢,从本质意义上讲是归于梓里,人生是一个过程,而这个过程,终究有一个归宿,那就是其所来之处,一个贾宝玉所游的,荒诞的,甚至于子虚乌有的“太虚幻境”。我们轸念这位一生都说真话的世纪老人,他虽然距离我们十分杳渺,但是这种“真”,却是世人所共同见证的!一个人,支持真话很难,更何况是讲真话,甚至于讲了一辈子的真话,写了一辈子的真话!
栉风沐雨,枵腹从公的人不少,而龌龊之人殚精竭虑地打着这个旗号,通行无阻,备受世人所称颂,以至于被揭发之后,世人就一直寸着戒备,不管真假桢干,动辄就开口“这年头,当官的呀,黑暗!”官民相忌,愈演愈之剧烈,表面相安无事,骨子里恨不得绞得双方云泥无别。这样的习气就是人与人之间,也楚河汉界般的泾渭分明,人人有防人之心,打着灯笼找个理由吓自己,生怕这理由像真金白银似的被人挖了去。
点至此也罢,也能绎出这桎梏着我们的是什么枷锁了,不就是隔着两层肚皮整天有事没事瞎蹦的心嘛!不过它要是不瞎蹦了,这也就没下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