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在浙里》——《民谣*不温不火》 马一川
马一川,温州市五十一中学,高一(十)班,黄致
《民谣*不温不火》
这个时代,说唱占据了大半江山,而本就沉默寡言不爱喧嚣的民遥控们似乎是已经被逼到了墙角。走在路上,街边人的耳机中,《野狼disco》《hey kong》之类的曲目时隐时现,仿佛这就是这个时代所有人都应该听的节奏。但,夹杂在茫茫人海中的民谣却成就了一丝清流的地位。尽管,它本身不温不火,似是多数人那般对其不闻不问。
实际上,民谣曾经也在大众的视野中如同星光闪耀过好些时间。先是马頔的《南山南》的那段哼唱成为人们呢喃的音韵。继而《斑马斑马》不知何时流行,听完后,忽觉自己竟是一直在流浪,而遗忘了的那个,是永远回不去的家。《成都》则像是利剑一般横空出世,鼓动了华语民谣的最强音浪。
但短暂的高光后,不温不火的民谣又陷入沉寂,所关注的人群也就只剩下了我们这些民谣控。它活脱脱的成了一座空港,没有船只,自然也没了开船的人和号角。只回荡着宋冬野的《空港曲》,空留笛声悠长。
而宋冬野,那个会弹吉他,声音低沉的,追求着董小姐,抽着15元一包的兰州的胖子。也在十月的时候,离开了他所爱的民谣。他吸毒的事情并没有像《鸽子》中写的“无人所知”一般如他所愿。此事过后,仿佛本就微弱无光的民谣就此熄灭。几天过后,外界就不会因此掀起什么波澜了,似乎这只是一根《平淡日子里的刺》。宋冬野自己却缄默无言,对生活放肆,等待着被现实腐蚀。此事发生当天,我心头一紧,看着他的歌一首一首从APP里下架,我便在当时唯一留存的《董小姐》的歌评里所写下了“临别赠言”“现在,宋冬野被抓了。安和桥炸了,董小姐走了,莉莉安也不会来了,斑马在茫茫草原中销声匿迹,民谣的未来又在哪里呢”但在同时我却比谁都真切的期望着这样的情景:宋冬野回来了,带着董小姐和莉莉安,斑马在半生流浪后终于回到了北方的家乡,久违的吉他声从几根肥胖的手指与弦的摩擦中传出,悦耳着。于是我们,静候。就像民谣本身那样不温不火,不言不语,只是,静候,偶尔也自言自语着。。。。。。
而后,我们这些民谣控们又不言不语的回到了自己的不温不火生活中,该学习的学习,该工作的工作。继续迎接那似乎是“必不可少”的冷眼旁观。在这个世界里,寻找着那虚无缥缈,遥不可及的理想和未来,不间断的迎接着生活的风雨打的暴风雨,但却迟迟不见彩虹,也一如既往的无人倾诉。
可是,华语民谣不就是这个样子吗?不去凑流行的热度,而是在原地默默无闻。无限接近与熄灭,却始终不会枯萎。就像是情窦还未开的少年,在杨树下等待着将要盛装出场的未来。
“大风吹来了,我们随风飘荡”民谣,你就像那一张张在风尘中遗忘的清白脸庞。于是,我慢慢走,听你慢慢唱。
也许尝尽了人间苦涩后我会像老王乐队那样 拿起酒瓶,点燃了烟,跟着唱到:“我在青春的边缘挣扎,我在自由的尽头凝望,寻找着理想”被感染着,把时光蹉跎着。也许,这是生活唯一的安慰吧。生活带来的遍体鳞伤,不温不火的民谣是最好的良药。没有75%酒精的烈性,也不像润喉糖那样虚有其表。哈,给我一瓶酒,再给我一支烟,说走就走。兴许以后,不,就是现在。我醉了,被这不温不火灌醉了。
梦中,民谣唱出了春色中的烟雨江南,唱出了月色下的对影三人;唱尽了人世界所有悲欢离合。唱尽了一个人所有愁绪。
可曲终人散了,民谣自己呢?也还是不温不火着,一如它来时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