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在“浙”里
幸福在“浙” 里
秋天里济公大道上的梧桐叶要慢慢的变褶皱了,青葱到苍黄,田野里的麦浪早早吹拂进农人的怀抱,空气里树木甘青的味道变成了秋色的甜蜜。时间如流水,我也从一个牙牙稚语的孩童变成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如同不同季节带来的不同香味,我也变得像所有青春期的孩子一样。妈妈觉得我"毛躁",爸爸觉得我"鲁莽",爷爷觉得我"贪玩",我好像是一个坏孩子。
再美的风景我看不见,再好的饭菜我嚼不出,我仿佛是一个失了魂的虫鸣,凄哀的叫声无人过问,迎来的不过是路人的烦躁与辱骂。我飞着手中的扑克牌,无聊至极,疫情禁锢了我的范围,我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人,最热闹的不过是那扇打开的窗户,听听邻里的闲聊,爸爸在家锯木头我嫌电锯声音大,妈妈热火朝天地准备晚餐我皱着眉头说怎么没有肉呀。于是鸡也会打蛋,狗也会飞行。天公也不作美,连着好几星期的雨水。"日子真是糟糕透了!"我躺在床上盯着苍白的天花板愤愤地说道。
可即便如此生活还是要按步就绪,我仍然是天天早起上网课,然后完成老师的作业。
有一天我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发现水帘子下有些绿意,突然意识到冬天过去了!楼下爸爸撑着伞跑去隔壁和大伯伯高兴的说疫情得到控制了,那是雨也遮不住的生命。我浮躁的心开始安静,雨里我似乎看见一群人在奔跑,雾蒙蒙,看不清,却是磅礴的。
雨停了云开始散开,阳光丝丝缕缕如清风一样和暖。我看着老师写着幸福这两字,瞬间她的言语我听不见,她的动作我看不见,那两个字好像一声惊雷把我埋起的记忆炸开,是妈妈的糖醋排骨在发出滋滋的油声,是爸爸满满的薯条沾满了我爱的番茄酱,是爷爷赶着集给我买牛奶。原来我一直在幸福里。
爸爸仍然搬了把椅子坐在楼下和邻居们聊天,他扯着嗓子和人们说要带口罩,声音透过他厚厚的口罩也是那么有力。我打开手机看着游览器里有关疫情的新闻还有专栏大幅增加的数字被控制。妈妈轻轻的敲了我的门,给我端来了我爱的糖醋排骨,她的笑藏在酸甜的味蕾里。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想起琼台仙谷的水,爸爸带着我们爬山,姐姐怕高小心的上去摸着山崖滑溜的石头,游人们笑笑安慰着,默默的等着姐姐一步一步向上爬。想到这里我笑了笑,原来日子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么糟糕,反倒是很动人的,是我太过烦躁了。
过了很久,不是童话里王子和公主相遇的很久,我可以去上学了。爸爸开着车送我去上学,大道上的田野仍是生机勃勃,油绿绿的像妈妈种的甜瓜。车里爸爸和妈妈讨论着回家后去田里种土豆。"这几天天气好种掉,以后可以吃。"爸爸说。妈妈附和道"嗯,多种点,家里人都爱吃的。”
生活还在按步就班,粗枝大叶的轮廓却也有如精装表一样有这细致入微的细腻和美,浙里有风景,各大景色惊艳中是温雅,浙里更动人的是人,是像父母一样粗犷却细腻的人。浙里是温馨的,像是包裹人群的光芒,闪光中也让彼此看见彼此的笑容。平平无奇确是一想到他梦也是甜的。
我是浙里人,幸福是用心感受,用爱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