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组+1】+ 我想回到唐朝 + 钱佳怡
我想回到唐朝
“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我立足于一座繁华的城市,我知道那是故都长安,那是千年前的大唐盛世。
人群熙熙攘攘的集市上,没有人带着恐慌的面庞,在人群中穿梭。吆喝的小贩,巡查的士兵,吟诗的才子,抓药的中医……没有人无所事事,当然除了我。我在来往的路上觉察到许多人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我认真地审视了自己的服装。的确,与他们格格不入。于是我来到一家布庄,向店家声称我来自远方的民族,到长安经商,需要换一身这里的服饰。在我胡编乱造的谎言中,无知善良的店家相信了我的话,并为我请来裁缝量身定做了一套服饰,我用我口中所谓的“押金”——石英表兑换了它。
我再次回到街道,这一次我不再显得突兀。我观察着每一个从我身边走过的行人,男子大多着圆领袍配着腰带,女子穿戴不一,有的贴着花黄,有的佩戴璎珞、禁步、荷包、簪子或手镯等等。极少数外来的女子佩戴着耳环。唐朝的服饰文化我所知尚浅,还有许许多多无法辨认的服饰。
黄昏的酒馆客栈里也许藏着不知多少文人墨客,他们借着酒精的作用加上自身的才华,在醉意朦胧中写出流芳千古的名词佳句。仿如李白喝着最爱的剑南春,写出了《将敬酒》中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今日我走进酒馆,正巧看见李白正与几个文人畅饮,此时李龟年急匆匆的赶到,向李白传达圣旨:唐玄宗正在与杨贵妃一同赏牡丹,要求李白去作几首新词为他助兴。但此时李白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昏睡了过去,李龟年没办法,只能叫随从把李白搀到宫中。宫中我自然是无法前往的,但我已知道后续的情节:李白躺在玉床上,把脚伸向高力士,要他帮忙脱靴,高力士无奈,只好憋着一肚子气,蹲下为他脱靴。经过这么一闹李白才清醒起来,在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写成了《清平调词三首》。也许只有大唐那样繁盛至极的时代,才会诞生如此潇洒不羁的诗人吧。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拥有如此美貌的女子,难怪李隆基不择手段地娶了自己的儿媳妇,并独宠她一人。但自古红颜薄命,人民又多相信是因红颜祸水使得皇帝治国不精,于是杨玉环于公元755年六月十四日,在马嵬驿死于乱军之中,香消玉殒。
从古至今,社会对于女性的偏见是一直存在的。最令人熟知的便是张岱的“女子无才便是德”,古时候的道德规范认为妇女无须拥有才能,只需顺从丈夫就行。这句话不但体现了旧社会对于女性的歧视,也体现了对男女性的不同要求,也就是现在常说的“双标”。 罗隐的《帝幸蜀》这一首绝句中就讽刺了唐玄宗把杨玉环当为安史之乱的替罪羊,下令赐死杨玉环。杨玉环死时年仅三十八岁。历来家国兴亡总把根由归之于女色,认为女人是祸水,从而为真正导致亡国的统治者们做开脱。君王的妻子妾室,往往在其治国不周、引起百姓不满之时,被她们的好夫君拉出来当挡箭牌。于是所有的罪过都归功于一个弱女子,她们遭世人唾弃,甚至为平息民愤被处死。这一切的一切,最终只得到了一个结果“红颜薄命”,不再有人记得她们的无辜。
而当今社会并没有铲除这种恶劣的性别歧视,对女性的要求总是太苛刻、容忍度太小。生活中像‘女司机’这样的词语也无不包含着歧视,长辈口中的“女孩子就应该…”“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在大众的认知里女性就应该照顾家庭、洗衣做饭、文静端庄,轻易地给她们制造一个框架,走这个的女性就是奇葩、不称职。但他们没认识到: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为了谁的意愿去过一生的,我们是独立的个体,我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度过一生。
夜幕已悄然降临,集市早已褪去了原先的热闹,小贩们互相别过,收起小摊回家去了。长安城的上空漫天的孔明灯,飘过寻常人家的屋檐,飘过山川小溪。昏黄的灯影笼罩着整个长安,乡间小路上劳碌了一天的农夫抬头望着苍穹哼着小曲;草屋外的孩童围坐在一起嬉戏玩闹;屋内的妇人忙碌在灶台边,不久后石砌的烟囱里冒出缕缕炊烟。
亲眼目睹的盛唐,雍容顾盼。万国来朝的繁华,尚未在历史长河中重演,但我愿意相信,那个距今一千三百九十年左右的时代,是中华历史长河中最为美丽的一个篇幅。
浙江省湖州市德清县新市中学 八年级8班 钱佳怡 指导老师:沈龙华